[CWT工商] 維勇小說本《最後的希望之瓣》印量調查及預購(轉發感謝///)
抱歉我又重發了第三次擾民+佔TAG抱歉qq 剛剛好像不小心越線被聖光洗禮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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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物資訊》
書名:最後的希望之瓣
作者:白井柚夢 (https://www.plurk.com/siroiyumu)
繪者:隱夢*(www.plurk.com/madremia)
CP:維克多x勝生勇利
內容提醒:購買須出示證件呦
規格:A5右翻膠裝,約3萬字。
價格:NTD180元
首販為灣家CWT46@K34;
內容簡介:
當最後一瓣也隨風而去,就意味著她將失去所有的希望。
當27歲的勝生勇利遇上了靈感的瓶頸時,名為娜潔日妲的小小粉絲闖入了他和維克多的生活中。要將她送回家人身邊,唯一的線索便是親人留給她只剩下最後一瓣的七色堇。
恐懼與包容、謊言與告白、被愛與貢獻、迷惘與決心,一同尋找年幼孩子記憶的過程中,將三人的羈絆越繫越深。
──和我們一起共舞吧,就在這片妳最憧憬的世界(夢境)裡。
印量調查、預購已截止;
↑兩頁面針對CWT46及灣家周邊地區場後通販呦
由於現場估計人會很多 為節省跑攤壓力,極度建議預購
試閱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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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勇利回首面對他的教練時,還是忍不住深吸了口氣。輕鬆的氣氛在黑髮青年迎上瞪視自己的藍眼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事實上,面對維克多,有時候他沉著聲以毒辣的評論指責自己,也遠比像現在陷入沉默什麼也不出口來得好。
盤旋在他們之間的低氣壓幾乎快讓他呼吸不順,想當然爾視線該擱往何處也變得困難。
維克多只是這樣面無表情地瞪著自己,垂下的瀏海掩去了他的眉宇,這點也讓勇利試圖猜測對方在想什麼變得艱鉅。
「……有這麼不妙?」
就在自己真覺得吸不到半絲氧氣時,日本青年還是沒頭沒腦地打破了沉默,同時下了比上斷頭臺更深的覺悟。
維克多水藍色的眼眸仍舊如寶石般泛著清澈的光澤,只是不知為何,越是注視,就覺得肩頭似不斷被海水加壓,沉入無法見光的底部。那樣的壓力又持續了幾十秒,對方才有些緩下神情,伸手朝額上輕拍,向下刷過了整張臉蛋,同時挾雜著一聲深長的嘆息。
短短不到2分鐘,對勇利而言,也許世界末日不過如此。
「別誤會,我沒對勇利失望,所以別擺出那種表情。」
此時,他的丈夫兼教練苦笑起來:「我只是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個問題也有出現在你身上的一天。」
聽得此言,卻讓日本青年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到底對方指的是什麼?盡可能回想方才演繹的長曲編舞,盡可能地鉅細靡遺地回憶,事實上方才踏上冰面的他盡可能精細處理了每個細節,而令他意外的是長達4分鐘的時間裡,上週還偶爾出現瑕疵的各個跳躍動作方才卻順暢得出乎預料,遠比平時更為困難的接續步銜接也盡可能做到最順暢了。想到這裡,勇利禁不住有些慌張起來,事實上對於讓維克多如此說他的原因,自己毫無頭緒。
「勇利,你剛剛在想什麼?」
「我?」
「對,整個曲目中。」
霎時,在黑髮青年心底響起一聲單薄的驚呼,他好像懂了,維克多會這麼不能接受剛才自己所演繹的原因。
什麼都沒有,順著樂曲感受而能讓自己進入的角色形象也好、試圖表達的言語或意象也好,什麼都沒有,空白一片。當然,他不可能就這樣直白地回應他的教練,絕對不會。
然而,原本應該在曲目中呈現的一切,照理而言該有的,為何在上了冰面後蕩然無存?到底而言,他原先備有的詮釋方式真的是合適的嗎?
如果用那種半吊子的見解去演繹整個曲目難道不會更糟嗎?
主軸呢?
連自己都無法信服的事物該怎麼去說服維克多這就是這個賽季足以用於摘走獎牌的內容?
真的有辦法完成這個曲目嗎?
什麼鉅細靡遺,自己連最根本的問題都沒發現,這算什麼?
該怎麼辦?事到如今才發覺是怎樣?
這個賽季真的沒問題嗎?
到底自己是以什麼心態去認為自己這個賽季還能繼續待在冰場上的?
真的能行嗎?其實是在浪費時間吧?
不只浪費自己的時間而且還拖了維克多下水……
「勇利,抬起頭來看著我。」
就在這時,攀上面頰強行抬起視線的指節及時打斷了勝生勇利的越沉越深的思緒,被迫迎上眼前的水色眸子,頓時令其有些慌張,聚焦處搖擺不定,然而意識到自己逃不開後,才放棄一切似地帶著懼意直望向盯著自己的視線來源。
「維克多,我……」
「別急著解釋,深吸口氣,造我說的做,深吸。」
隨著漲開的胸腔使鼻息間灌入了更多冷冽的空氣,黑髮青年過於急促而不小心被滑落的汗水與來不及吞嚥的唾液給嗆著了,好一陣子才調適過來。
「聽好了,我是勇利的教練,所以你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跟你一起找到癥結點就是我的工作,知道了嗎?」
「……嗯。」
「所以,」
邊說著,維克多提起了置於腳邊的水瓶,為其轉開了瓶蓋後遞到了他的選手面前:「先補充水份吧,去娜潔日妲身旁坐一會,收操做完等等就先回去。下午不是還有約訪嗎?」
「……」
「勇利?」
顯而易見地,教練的眉宇微微下沉了,那是自己無意促成的。事實上不知為何,就算在思緒變得越來越糟前被維克多越來越熟練地懸崖勒馬,但未能排除的焦慮感仍然像餘燄似地在黑髮青年腹內靜靜燃著,只令他覺得有些疲倦。
「我知道了。」
不想起衝突,特別還是身邊有個孩子的時候,即便能讓他消除不安的方式就是踏上銀盤,而自己卻正在背道而馳。
今天起算,正巧是娜潔日妲與他們同住滿一個禮拜,那女孩依然什麼也沒想起來,兩個人儼然成為了她的臨時奶爸,雖然這麼說,事實上是他的丈夫以他隔天還要繼續訓練為由,承下了大部份照顧娜潔日妲的活,而自己頂多只是在維克多擋不住而求助時負責打電話或傳短訊給他的兒時玩伴優子而已。
家裡多了個孩子這件事當然並不像多了條寵物犬那麼簡單,一個5歲孩子的專注力最多最多不過40分鐘上下甚至更少。他們得在練習或是任何時候顧著她,另一方面也留意著新聞及網路上任何協尋孩童的消息,這些事佔去了他們不少的心思。雖然這種忙碌並不全然都是苦悶,然而當時自己簡單的一句話卻增加了丈夫的負擔卻是事實,而自己能做的卻比想像中還要少。
起初希望娜潔日妲留下來也只是單純覺得無法拋下她不管而已,從18歲成年以後長期旅居他鄉的他,要理解那孩子在不熟悉的地域裡失去依靠是何種感受。但自己的天真,此時卻是他人在付出代價,且還是自己最珍視的人,光是這點便讓勇利坐立難安。關於這點他也反覆思索了許多,甚至試著和丈夫兼教練討論過,但仍然沒有什麼新的結論。
若是如此,那他也只能把心力專注於冰上了,正如維克多所期望的。將他這個賽季的曲目處理好,這就是他能做的。
然而現在──
望著冰面上的人流就像在細屬著自己的體感時間,分分秒秒地在流逝著,而心底好像才殘著一些枯萎枝葉,染上了火苗,緩緩加溫、加溫,焦跡一點一點擴散著……
「勇──利──!」
忽然,腰間一股溫熱感圈住了自己,低頭一望,只見與自己同樣髮色的小女孩一臉滿足地擁著自己,有些紅撲撲的臉頰緊貼著自己的胸口。
這孩子抬臉露出的純淨笑容,硬生生撲熄了星火。
為此東洋青年垂首望著抱住自己的孩子愣了半晌,延遲上幾秒才脫下手套輕撫著她的頭頂。
「勇利,維克多欺負你了嗎?」
「咦……為什麼會這樣說?」
「因為啊,他看你滑冰的時候手指頭放下了,而且他和你講完話後勇利的臉非常非常不好。」
「呃……」
不知為何,腦海中好像湧入了些許色彩,最後緩緩漫開,成了幅幅畫面,將記憶一點一點勾勒出來。關於兩個不同國度的海邊、他最習慣的方言、架高的木板地上人們忙進忙出的腳步聲、黑尾鷗的鳴啼、溫泉的氣味、冰面的滑響、三胞胎的笑聲;涅瓦河畔的寒風、冬宮一側寬廣的大道、橋面來來往往的汽車燈光、俄羅斯市集的叫賣聲……
然後是他在耳邊呢喃的愛語。
勝生勇利想再將曲目中試圖傳達的言語重構起來,但事實上就如最初印象的建立一樣不夠具體,原本以為那是現在的自己已經能掌握的東西。
「如果他欺負你的話,我幫你吧?那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娜潔日妲眨著她水鑽似的大眼,神秘兮兮地笑著,不知為何這神情實在讓他忍不住聯想到此時正在不遠處和雅科夫交談的教練。
「我可以實現勇利一個願望,因為我還剩下一片花瓣。」
聞言,黑髮青年忍不住笑了,擱在小女孩頂上的手掌輕拍了兩下。
對了,就是這個。
「沒關係,我心領就好了。」
「咦……為什麼?」
「因為我的願望早就已經實現了。」
「實現了?」
「嗯,馬上讓娜潔知道。」
言語方訖,勇利站起身,快速踏向他的教練,其來勢讓自己還離維克多至少5、6步就被對方察覺。
「怎麼了嗎,勇利?」
「再讓我試一次。」
「聽著,你不用獨自面對問題,也別急著勉強自己。」
邊說著,維克多伸手壓著選手的肩頭,傾身在額際點下親吻。
「我知道,但是再讓我試一次。」
「你有聽懂我的意思嗎?」
「我有聽懂。」
勇利感受得到肩頭的指掌不自覺地捏緊了些,直到自己也提起手掌覆了上去,才感覺到不斷掐緊的力道停滯下來。
「我想再試一次。」
言語出口時,日本青年只覺得腦海中的畫面越來越清晰:
「維克多,可以再相信我一次嗎?」
這一句話,紮實地堵去了教練所有的言語。只見他有些呆愣地瞅著他的選手,眨了眨眼後才恢復了平時一般從容的微笑:「在說什麼呢,我一直都相信你的啊。」
言訖,維克多順手接過了眼鏡和刀套,退開一步目送著他的選手再次滑上銀面。
不知道他到底在休息時間想到了什麼,會讓他如此躍躍欲試。維克多偏傾著頭思忖著,就在望著黑髮青年站上冰面就定位時,一個明顯的笑意傳遞給了場外的某個人,追隨著視線所向,只見坐在場邊的小女孩還有些困惑地咬著食指。
原來是這樣嗎?頓時有些意會過來的維克多不禁會心一笑。
◇
晚餐後沒多久,娜潔日妲突然坐在地毯上嚎啕大哭。
勇利蹲下身將她抱上沙發,問她發生了什麼事,但那孩子已經沒有用英語說話的餘裕,嘴中全是含糊的俄語,這讓他也只能回頭求助於步來自己身後的丈夫。
維克多並沒有立刻翻譯,只是用俄語和她多問了幾個問題,便把躲在窩裡的馬卡欽喚來身邊。
「勇利,趁現在去檢查一下馬卡欽的窩裡,看有沒有發現什麼。」
「咦,窩裡嗎?」
佈置在沙發另一側,鋪上大型貴賓最喜歡的毛毯和玩具的小窩,勇利從中稍微翻找了一下,唯一顯眼的物品,是一根人造花莖的殘骸。
勇利對它還有些印象,娜潔日妲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上面還黏著最後一瓣花瓣的,但現在上面已經光禿禿的了。
「馬卡欽,看看你做的好事!」
這一句雖然是俄文,但也許是維克多較常對著愛犬使用,也依稀能聽懂了。有趣的是,寵物的靈性總是難以解釋地,馬卡欽面對主人的責備語氣,立刻低下了頭,滿臉無辜地偷瞧著對方,試探性地想偷舔維克多的手指。
「不!不是對我,馬卡欽。」
邊言,他坐上沙發,把哭泣的小女孩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面對著馬卡欽。然而,看到貴賓犬的面孔,娜潔日妲卻哭得更淒厲了,而首當其衝的兩者,毛絨絨的大傢伙也瞇起了牠水亮的黑瞳發出低鳴;維克多原先還似能掌控全局的表情這回也有些崩解了,其看似冷靜的面孔還是在靈魂之窗中竊漏了些許無措,就像時間倒轉回四年前大獎賽中國站的地下停車場那般。
站在馬卡欽身旁的勇利頓時也困惑起來,照理而言他應該先停止娜潔日妲的哭聲,但從以前西郡家三胞胎的經驗來看,孩子其實哭累了是會停止的,也不能輕易滿足她,讓她誤以為哭泣是用於請求最好的方法。或許自己最該安慰的人並不是那個正在哭泣的小女孩,而是──
遂乾脆坐上了維克多身側,一手接過了對方懷裡的小孩,然而就在這時,孩子的大哭卻轉成了抽泣與驚呼,低頭一望,馬卡欽緩緩地舔弄著她細小的手指,用又黑又圓的鼻尖輕輕蹭著。
沒過多久,哭累的孩子睡得極熟,這次則是勇利和馬卡欽負責帶著她回到房間,而他們的愛犬就在他為娜潔日妲蓋好棉被後跳上了床鋪,蜷在她身邊趴好了位置,這讓他不由得贊賞馬卡欽過人的靈性。
回到客廳,只見維克多正反覆轉動著被寵物蹂躪過的鐵絲枝桿,細細觀察著塑膠花蕊周圍細微的斷口。
「噢,原來如此。」
「維克多知道那原本是什麼花嗎?」
望著丈夫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麼,勇利坐回了他的身旁,接下了殘破的鐵絲枝桿,也跟著研究起來。
「你看花蕊旁邊的斷口,還殘留著花瓣的顏色呦。」
「我知道它是藍色的,它壞掉前看過一次。」
「別急,勇利,先觀察一遍。」
垂眼一望,頓時令黑髮青年愣了半晌。缺口殘留的皺紋紙色彩並不是藍色,而是剛好相反的鮮橘色,又轉了轉枝幹,發現每一瓣的殘骸都是不同的色彩。
「七種顏色?」
「嗯,勇利讀過七色堇的故事吧?」
「……好像有印象。」
剛來到聖彼得堡時,為了不讓自己的生活過於依賴於教練,勇利也花了不少零碎時間於學習俄語上,而其中閱讀當地的童話繪本,更是初步閱讀訓練時還算適當的方式之一。
七色堇的故事並不複雜,主要圍繞於一個得到七色堇的小女孩身上,只要摘下花瓣許願,就能實現她的願望。似乎也在俄羅斯境內拍成動畫過,有點似於簡單的寓言故事。
「她說這是父母送給她的禮物,也是唯一還能找到父母的方法。」
「她竟然沒有自己摘掉,還先問我需不需要許願?」
「前天晚上她也問過我呢。」
至此,兩人頗具默契地沉默了一番,視線同樣緊盯著勇利指間最後一段鐵絲殘骸。
到今天為止,娜潔日妲都不記得任何和自己父母有關的事,但只有七色堇卻能明確地指出那是父母送的。無論那是帶有多少荒唐成分在,都還是值得嘗試。
思忖到這裡時,正當他打算起身,身旁沙發墊的壓力轉輕之下,才讓意識到維克多倒是比他先走向衣帽架操起了大衣和圍巾。
「我去轉角的珍妮大嬸那裡看看,她的雜貨店裡應該會有需要的材料。」
也許是發現自己原本也打算起身,他的教練忍不住揚起嘴角:「在我的書桌右側抽屜裡,還有一些樹脂,等我回來前先去拿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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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跟前天重覆發文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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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我只能把試閱後半段先剪掉QQ 那一段麻煩請至XUITE閱讀謝謝Orz
好的大家暑假場見\O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