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柚夢❄努力填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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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維勇] 巴塞隆納的倒數計時 ch.5

動畫ユーリ!!!On Ice二次衍生創作
CP: 維勇
內容成分: 動畫劇間、人物過往捏造,網路版清水

前面章節:楔子Ch1Ch2Ch3Ch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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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既然覺得勝生選手如此有魅力的話,不會想作為選手與他同場較勁嗎?

  接收到這個問題時,維克多.尼基甫洛夫愣了半晌,也許是太過於沉浸在與勇利之間的相處與應對進退上,他幾乎沒有餘裕想到這點。
  曾經,他們有機會同場競技過,但那時的自己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直到決賽後的酒會之夜,十幾杯黃湯下肚,那個青年自己跌跌撞撞地頂破了心牆。

  他掃視過許多粉絲的眼神,單純的憧憬絕對無法閃耀得如此令人印象深刻。
  冰上二十個賽季,自己大概也有對別人投以憧憬過,只是年代久遠,早已想不起來。從七歲起他踏上了冰池,將自己大部份的生命都投下去了,恍然回首時,才發現冰面上只剩下自己。
  有些事,是望見他表面光鮮亮麗的粉絲無法想像的。並不是指責他人的愚笨,只是不在情境下,有些細節終究無法深入體會。無論是再翻騰的掌聲,始終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屏幕,他們望著自己的眼神儼然是鑑賞著靜置於博物館內的陳年畫作。
  大概對大部份人而言,他們經歷過多少挫敗與摔傷後得到的成果,也就是一抹畫布上的油彩,那些堆積而上的時間充其量只是種抽象概念,體驗過的人也未必能言明箇中奧妙,何況是從未體驗過的人。
  
  ──這場尬舞要是我贏了的話,會來當我的教練吧?
  黑髮青年語調恍惚而興奮的同時凝視著自己的褐色眼瞳裡,有種根基深不見底的輝澤,和常人望見美的事物時浮現的仰慕是大相逕庭的。
  瘋狂粉絲行為自己也不是沒碰過,但不知為何,他一眼辨識出了那些人與眼前青年的差異。到底是對自己抱著什麼樣的情感,自己又被放在他的心底什麼樣的位置,才能讓他對自己露出那樣閃耀的眼光呢?
  
  如果真的實現了他的願望,他的眼裡又會綻放出什麼樣的光芒呢?
  當試滑自己長曲的影片傳到手中時,頓時自己彷彿停止了思考,特別是現實面的思考。就這麼做罷,走到他的身邊的話,風景會有什麼變化呢?他會理解自己嗎?
  若不會的話,至少當作一個喘口氣的遮雨處吧,為了暫避那個勒緊咽喉難以喘息的地域。
  然後……大概自己就是這樣不自覺地陷進去的。

  好想親手打亮那抹令自己傾心不已的光輝,讓新的溫度染上自己的臂膀。
  不過,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想要望著勝生勇利綻放出遠勝於過去之光芒的那種情緒裡,混入了異樣的雜訊。
  總有一天,在掌間助長起來的光與熱會離自己遠去嗎?就像之前無聲無息離去的人們那樣。好想將他留在自己懷間,與賽季無關地,讓凝視著自己的眼光不再只是因為銀盤而連結著。

  ──希望維克多作為維克多就好了。
  ──閉嘴什麼也不講都好,留在我身邊別離開啊!

  如果不是冰面連結著彼此的話,還有什麼能將勇利繫在身邊的?
  他也不知道。

  ──就讓一切在決賽結束吧。
  也許答案是沒有,好像八個月漸漸蔓延的一切都會被硬生生削斷似地。而接下來填入那雙眼瞳裡的會是什麼?
  這不是維克多首次面對一段關係的終結,但拖垮身心的無力感卻是記憶中最沉重的一次,彷彿自己在那個日本青年身上投注的信任與注視都被背叛了似地難受,沒來由地擦起了星火,最後燃盡了每縷思緒。

  他知道的,如果勇利的決定始終不變,他大概還是會鬆手罷。
  然後──他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然後。

  大概,在這之後他也只剩下回到冰場一個選項,將八個月的收穫編入曲目中,直到將它再次耗盡,鎖鏈會繼續絞緊他脖子,將自己栓在空無一物的銀盤,詛咒似地起舞、起舞,再起舞,直到凋零。
  在此之前,他還有多少時間呢?

  「你讓世錦賽五連霸的我來當你的教練,卻連半面金牌都沒拎回來是怎樣?是想要預演到什麼時候?真想親吻金牌啊。」
  傳達到了嗎?
  打從他們相遇開始,發現有太多言語是難以傳達給他的。
  他說,只要做自己就好了。可笑的是,原來那才是他眼中的自己嗎?
  言語才吐出去,瞄向勇利發愣的面龐,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直到眼前人嘴角扯起了笑意。

  維克多喜歡他的笑,當他在成堆的表演服中挑中了自己在保加利亞奪金時的服裝,靈感與笑意如泉源似地在他臉上湧現。
  與尤里對決的前夜,他們在海邊點起了仙女棒,也許是氣氛使然,原本還扭扭捏捏的日本青年最後也玩開了。
  跳躍成功率上升時,悄悄從自己碗裡夾起四分之一塊豬排遞到他面前,示意要他張開嘴巴,那時勇利遲疑了許久才一口咬下,麵包粉被咀嚼得酥酥作響,面前褐色的眼瞳裡浮起了星點閃爍,就算只是一小口也幸福地揚起嘴角,混著食物的口語裡挾雜著英、日,以及俄語的謝謝。
  長曲曲目改編剛完成時,他突然捧著筆電衝進房內,不慎踩中馬卡欽的尾巴造成一陣騷動,而自己半夢半醒間因為旋律而恢復意識時,黑暗中彷彿也望得見他眼中浮起的微光。
  九州地區賽時,最後一個後外點冰四周跳躍撞得勇利半張臉都是鼻血,惹來西郡豪一陣斥喝,但愣愣地擦去了血漬,說場上的事也不太記得了,只覺得那是他在賽場上最開心的一次,站在頒獎臺上的他笑得像個初次踏上冰面的孩子。

  ──希望明天能讓我看到,能讓我說出「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次」的表演喔。
  金色的光澤推至了無名指最底,黑髮青年的面頰泛起喜悅的赤色,從原本的難以置信漸漸綻起了驚喜,最後一口答應時閃爍著暖光的笑臉。

  記憶以微小的契機再次堆疊起來時,難以饜足的貪意又爬上了心頭,不想就這麼結束。到底還有什麼?能夠在最後改變他決定的元素。直到決賽就要告終的今日,仍然尋不得答案。唯一能做的,只有持續滿足著他的願望,直到最後一秒,同時死命掙扎著。
  黑髮青年摟住了他的後頸,笑得渾身顫抖。
  肯定傳達到了。

  或者說,那是他們之間未曾成文的默契了,知道的罷?明明他們正在追求的事物早就遠超越了那些圓圓扁扁的金屬,偏偏又是它們連結起了彼此。同時,他們引用的笑料全部都是契機,原以為關係會在冰場下的停車場疾速惡化的,偏偏那天踩中勇利痛處的他,卻誤打誤撞地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恭喜你,勇利,你和尤里兩個都刷新了我的紀錄,作為編舞者兼教練的我非常開心,但作為選手卻很不妙呢。」
  「咦,也就是說……你打算復賽嗎?」
  聞言,維克多揚起了嘴角,底下卻缺乏著支撐之物。

  回到冰面也許只是一種慣性,必然的道路,那是他的人生、他的語言,少了它自己的靈魂將不再完整。此外,如果自己留在場上,他還會繼續將視線留在這裡吧?
  勇利臉上的笑容讓他想起了初識的那一夜,那個醉醺醺的大男孩緊擁著他怎麼也不肯離去,用著家鄉腔調邀請自己踏上故鄉,邀請自己──留在他身邊。

  打算推開自己的他,偏偏卻在此時散發著相似的氣場,有什麼比這更狡猾的?
  「勇利,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吧?」
  「啊,嗯……」
  此時,黑髮青年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許多,還混著場上來不及拭淨的淚痕與汗水。
  長曲間的驚喜與喜悅,漸漸被倒數計時的指針聲蓋過,無論如何,時間依然殘酷地流動著。

  觀眾席的掌聲猶似巨浪,隨著音樂節奏時而同調時而沸騰,但在傳入耳裡的同時全化為了制式的機械音。維克多不斷逼迫自己思索著,到底還有哪裡……?關鍵的細節,能夠扭轉局勢的細節。然而,越是急於探尋,才發現此時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

  該怎麼做呢?能讓勇利不離開自己的方法?
  思緒一片混亂,卻怎麼也不想承認自己的無力。肯定有解的,必須有解,不然──
  就在這時,湊上來將麥克風遞往自己的記者,阻去了前進的路。維克多指是本能地揚起嘴角,對答如流地滿足了提問者。然而打從途中起,一起暈眩感攀上腦門,連帶著指針的細響。

  快點思考,快想起你的來意,今後的道路上最不可或缺的是什麼?
  滴、答、滴、答……
  快點思考,維克多.尼基甫洛夫。
  別停止思考,不能停下來,絕對不能。

  
  「什麼!復賽?」
  「嗯,總之,我打算跟著參加俄羅斯全國錦標賽調整一下狀況。」
  「喂,這是指勝丼那傢伙要退出賽場了嗎?」
  交談中,維克多的言語頓時抽了空,時間依然流動著,即便掙取倒再多的拖延方法,仍然無法阻止它。

  「……退不退出會是由勇利自己決定,我們約好了決賽以後他會給我結論。」
  原本只是單純對於後輩的緊擁,就在他瞥見尤里湖水綠的眼瞳中閃過異樣的眼光時,才意識到自己在其中投注了不該投注的事物。
  就在步往冰場的路上,拉開簾幕以前,尤里又多回望了一眼。
  「等著看吧,你養的家畜可沒那麼容易叼走獎牌。」

  聞言,維克多忍不住苦笑起來。
  原來自己已經如此難以從容了嗎?真是糟透了。
  直到倒數計時結束以前,到底還剩下什麼?明明催促著自己持續思索,但越是如此就越清楚自己停佇於原地,無助地。

  滴、答、滴、答……
  機械音依舊跟著他,只是自己一點也不想將注意力集中於上。
  腦中一片空白,停下步伐起,內心最深處聽得見有什麼正在叫囂著。

  ──他們不會來了。
  ──就在這裡結束吧。
  ──為什麼?

  一直以來被自己視為不重要的,某種微不足道的情感如潮水似地漲起。填進了長久以來一直空在原處的窟窿,但怎麼也填不滿。

  ──為什麼?
  他可以從容地笑著送每段緣份的終結,只是他未曾花時間去追究什麼。在他的面前,廣大的冰面包容了所有,他只是用刻劃在上頭的軌跡哭訴,卻從來不去細數他所失去的事物。畢竟再怎麼哭喊,都不會再挽回了,反而,只會將負面情緒帶往之後的未來,在未知之中,成為絆住腳踝的恐懼。

  那現在纏在足間的是什麼呢?
  那是──


  ──維嘉、維嘉。
  已經是多久以前的事呢?

  那是在費爾茲曼門下的第一場公開賽事,如果不能取得好成績的話,後來居上的學生們將會搶下一切,那就是俄羅斯花式滑冰界名門的現實。短曲及長曲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將決定了他們未來的人生,就這短短十分鐘,只要一點失誤,就足以讓平時冰場上所有的汗水與疼痛化為烏有。

  就算是眾多學生中表現最突出的少年,首次面對如雷貫耳的掌聲與嘈雜時,也茫然得腦中一片空白。

  少年眨了眨眼,他望見雅科夫直視著自己,卻聽不見他的聲音,為此懵懂地偏過頭。
  冰場的寒氣侵襲著肌膚,明明是與平常相似的場地,為何卻如此寒冷,足以麻痺他的知覺,直到溫暖的大掌握緊了他顫抖不已的雙手,那是全場唯一能感知到的溫度,以及勉勉強強讀出對方的唇語。

  ──維嘉,有在聽嗎?
  「維嘉,有在聽嗎?」
  
  霎時,維克多眨了眨眼,意識回到了現實中。冰場略強的空調下,率先感知到的是掌心的暖意。那張握著自己指節的大掌,遠比記憶中又多了不少粗糙的皺紋。

  「現在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
  「……咦?」

  「給我滾回他身邊去。」
  「……雅科夫?」

  「聽好了你這個三流教練,信任選手到你被開除前的最後一秒就是你的工作,不懂這個道理的話你被炒一百次也無法頓悟。」

  年邁的藍眸怒瞪著自己,氣勢十幾年來從未削減過。雖然這已是維克多習以為常的眼神,也許是時間點的問題,此時雅科夫的怒吼彷彿撼動了些什麼,激起了陣陣耳鳴。
  「別讓我說第三次,給我滾回勝生勇利身邊去,現在就去!」
  「……謝謝你,雅科夫。」

  聞言,維克多輕笑起來,忍不住彎腰緊擁住老教練。一直以來,猶如燈塔似的存在。
  正如過去的每一次,雅科夫從來沒有回抱過,只是直挺挺活像顆馬鈴薯似地靜靜讓自己勒緊臂膀。照理而言,應該是這樣才對。就在灰髮青年感受到背脊被年長的男性挾著力道拍了兩下時,明顯地愣了半晌。

  「去吧,維嘉。」



  通往觀眾席的通道格外陰暗,唯一的出口處提供著唯一的光源,筆直卻難以望穿前景,攀向盡頭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此時維克多也不太有把握。期待也好,放棄掙扎似的平靜也好,所有的情緒混雜成一團,變成了複雜的滋味,就在他嚥了嚥唾液時,跟著滑下咽喉,直至此時仍舊翻騰不已。

  滴、答、滴、答……

  洞口不斷擴大,直到照明將自己的視覺吞噬,頂沸的人聲淹沒了他的聽覺。維克多第一個注意到的,是站在圍欄前的背影。

  墨色運動外套覆著的單薄身影,就像被不明之物所震撼似地呆然佇立著。維克多目不轉睛地盯著,就像生怕一眨眼,他將從自己眼前消失。

  八個月的光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也許無法從頭培養一位優秀的滑冰選手,卻足以撬開一個青年的心門,更足以將兩個人的視野延伸向過去從未想像的寬度。

  也足以讓一段羈絆變得難以鬆手。
  從親口將自己的結論告訴他以後,維克多才發現自己的狡猾不輸給勇利,而自己的恐懼更不輸給他的選手。就算是被作為傳奇景仰並非無所懼,只是學會了淡然地接受自己的一切,再以此為前提下作出最能保全賽場上表現的抉擇。就算是在困境之中,也必須盡可能發揮自己的實力。或者該說,如果沒辦法做到這點的話,將無法在冰場上長存。
  
  但這是第一次,他任憑著恐懼在自己體內擴散,就算接下來自己有平靜面對勇利結論的自信,在那之後的事,卻完全無法考慮。
  滴、答、滴、答……
 
  這麼說來,他們好像,還沒一起吃過勝丼呢。
  只知道他喜歡的食物是什麼,卻沒有陪他完整的品嘗過,距離真正看見他沉浸於幸福中的模樣怎麼想都差了一步,這樣能算是理解他嗎?

  不只如此,還有更多事,真希望經歷的時候,能望得見他注視著自己的眼神。
  不想在這裡結束,明明這才是他們的共識。
  總有種自己繞了漫長的遠路,卻回到原點的感覺。早在數十分鐘前,勇利竭盡全力投入的長曲演出,不只是刷新世界紀錄而已,也已經道盡了他真正的願望。

  面對勇利的時候,有時答案是藏在盲點之中的。  
  「維克多?剛剛一直在找你。」
  「……剛好被記者絆住了。」
  「也是呢,因為回歸賽場的事吧。」
  「不,這事還沒公開,現在只有你跟雅科夫,還有少數人知道而已呦。」


  「嗯……咦,維克多,我剛剛就想問了。」
  「什麼呢?」
  「我的臉怎麼了嗎?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盯著看。」
  
  聞言,維克多揚起了嘴角,只是搖了搖頭:
  「沒什麼,」
  就在勇利回首時,氣氛就變了。是誰呢?在他的眼裡點燃了如此鮮明的燈火。視線不經意地飄向正在等分區接受採訪的尤里,後者視線短暫相接後,又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走吧,等等就是頒獎典禮了。」
  「嗯。」
  就在維克多側過身,示意著讓他的選手先行時,才步至階梯口的黑髮青年又頓下了步伐,回首仰望。
  「怎麼了嗎?」


  「……維克多,你還會再突然不見嗎?」

  語尾未斷,灰髮青年忍不住輕笑出聲,垂過眼睫的瀏海,正巧掩去了半邊蹙眉。這是可以得知的結果吧,如果不想結束是共識的話,那種被時間催急的壓迫感,就不是自己在孤獨承受的了。何況還是滑冰選手中以心理素質問題出名的他,這樣想來,自己還真是做了值得檢討的事,有聽雅科夫的建議真太好了。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前行與日本青年並肩時,維克多執起了他的右手,場內的燈光照射下,無名指上的光輝令人感到眩目。那是他施加在勇利身上的咒語,而如他所願的,今夜的表現是他最讚嘆的一次演出。
  傾首點吻,金屬的觸感令唇尖有些冰涼。
  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就在勇利得出結論前,他還能支持著對方,再多給他一點勇氣。

  傾注其中的自己也已分不清楚是什麼,也許是遲來而補上的最後一點信任,也許是同樣作為花式滑冰選手的執著,也許只是更純粹而自私的願望而已。總之,如果無法歸類,就統稱為愛罷。

  抬眼之際,正巧迎上了茶褐色的潤澤,有什麼在彼此之間共鳴著。

  「……這樣啊。」

  短短的剎那,維克多感覺得到勇利的視線微瞠,那是傳達到了的意思吧。當凝視著他的指節緩緩收束,緊緊揪住自己的掌心時,也就更加確信了這點。

  還差一點,似乎還差那麼一點。
  說出你真正的願望吧,然後兩個人一起去實現它。

  倒數計時仍持續著,但現在的他異常地平靜。
  並非他不再恐懼於失去,就如每次承受著賽場上的壓力,也許他也只是如往常般淡然地接受了。比起這些,過去從未體會過的情緒與靈感正在流入意識中,他知道來源在何方,為此他更想匯聚所有的心神,專注地期待著他的結論。
  誰教勇利就是總能讓他嚇一跳的天才呢。

  冰刀清脆的滑響在漲滿場館的鼓掌聲中沒入冰池,伴隨指針仍在悄悄轉動著。
  得知結論的同時,給與相對應的回報吧。

  到時候他最疼愛的選手又會擺出什麼表情呢?最好別哭,淚水他可是最沒輒了。有些期待,卻又擔心自己沒辦法好好地處理他的情緒,八個月來早就讓他吃盡了苦頭。

  隨著頒獎儀式及攝影時間結束,維克多望著青年顯得輕盈許多的身影朝著自己滑來,身上的獎牌輝映著冰面的純淨色彩。

  滴、答、滴、答……
  滴、答……

  滴、答……

  滴。

  …………

  …………

 

 

 

  雖然,面對選手的反應最後還是讓維克多沒輒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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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和第四章比較不一樣艸
在基於不影響劇情的情況下大致上截掉了一半(艸)

網路版原則上會在下一章完結///
預計應該是29、30前後///

然後是實體版的印調和預購請走這邊/////
截止時間延長至23號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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